GG热搜
[武侠]江湖艳情录(全本)-12
匿名用户
2024-10-12
次访问
(二)如我所料,一番谈笑後,我贪睡偷懒的一桩公案就此揭过,师徒三人缓步向山下走去。在路上,阿慧向师娘问道∶「妈,你看大师兄能在这次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吗?」师娘微微一笑,道∶「技压群雄怕没那麽容易,但以元儿的功力,在小辈弟子中进个前十名却是不难。」又叹道∶「自从你父亲撒手去後,我华山派人才凋零,老一辈只单剩下我一个,独木难撑啊!我这个当掌门的只盼你们早日成材,也好教天下英雄知道,华山派後继有人!」她这话是向阿慧说的,口气平淡,却彷佛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,目光中一股热切一闪而过。我心中一热,知道师娘对我寄托了很大期望。又想到如今本派衰微,而师娘一介女流,奋力支撑危局,在我们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精力,自己这个大弟子却整日胡闹,丝毫不能为师娘分忧,心中大是惭愧,忙道∶「师娘,弟子这三个月定当努力,到时不抗个第一回来,我不当这个大师兄,让人人都喊我小元子!」师娘笑靥如花,拍拍我的肩道∶「好一条毒誓!好,就这麽办,到时你要不争气,我让华山派上上下下都喊你小元子。」我的肩膀被她的玉手一拍,身体登时趐了大半。而见她回复了娇俏豪爽英气勃勃的平日风采,方才笼罩眉间的淡淡忧色一扫而空,更感喜慰。我心中默默地想∶『师娘,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!』『爱一个人,就是让她快乐。』这时想到这句话,不知怎地心里竟有点酸酸的。师娘忽然又向我笑道∶「这第一也不是那麽好拿的。先给你透漏个情报。半年前我探访衡山,见到你白雁师姑。多年不见,她可调教出了一个好徒弟,比你还小两岁,人长得粉雕玉琢不说,功夫可比你强多了。」我忙问道∶「是个女的?她叫什麽名字?」看到我的急切神情,阿慧大是不满,酸溜溜地说道∶「妈,别告诉他,一听说人家是个女的,就这麽起劲,好色鬼。哼!」师娘笑道∶「叫青宜。告诉他也不打紧,那小女孩待人冷冰冰的,除了自己师父,谁不不理,量你这个好色的大师兄也吃不到天鹅肉。」我向阿慧笑道∶「瞎掰什麽瞎掰什麽?大家都知道我最正直了。对了师娘,白雁师姑还是那麽迷死人吗?」师娘哈哈大笑,阿慧也撑不住笑了,对师娘叫道∶「妈,你看他!」师娘忍住笑说道∶「你白雁师姑红颜不老风采依旧,仍然那麽美丽动人,早知你这麽上心,上次我该带你一起去见识见识。」我止步道∶「你们都想哪儿去了?我只是听说当年五岳剑派的两大美女风华绝代,倾倒万千英雄,人称南雁北蓉。嘿嘿,北蓉华山林芷蓉做了我师娘,我恨不得一天见十次,那份姿容风采,当真是沉鱼落雁,不,用沉鱼落雁形容都俗!名不虚传,名不虚传哪!但另一个衡山白雁弟子却一直无缘得见,一想到天下间竟有能与师娘媲美的人物,不免有点好奇,这才多几句嘴,和好色不好色可没关系。」我话未说完,师娘站在山路上已笑得前仰後合,阿慧一边笑一边刮脸羞我。师娘好容易止住笑,说道∶「江大侠,小女子经您金口一夸,至少减寿十年┅┅小元子,以後当着外人的面可不许胡说八道,显得我华山派尽是些油嘴滑舌无耻肉麻之徒。」但观其表情,其辞若有憾焉,其心实则喜之,我知道自己这番表演没有白费。我笑道∶「师娘,弟子这是真心话。」的确,我对师娘美貌的赞誉全然发自内心。师娘十年来每日里为派中各色事务劳烦,但天生丽质并未稍减,英武中不失清丽,俊爽中可见妩媚,自丈夫逝世後,不施粉黛,淡妆示人,举手投足反平添了出水芙蓉般的清淡风致,加之随着年岁增长,浑身散发着醉人的成熟韵味,这才是极品女人!当然刚才表达得肉麻了一点,这也是因为师娘性子爽朗大方,没旁人在时常与我们嘻闹顽笑,我方敢如此放肆。而衡山白雁师姑与师娘林芷蓉当年艳名远播,一时瑜亮,倾慕者遍及江湖各大门派。种种故事,入耳已久,以我的脾气,自然对闻名而未见面的白师姑兴趣浓厚。人生而好色,唉!确实是没办法的事。师娘脸上升起淡淡红晕,凝视我一会,再转头看向远方,幽幽道∶「时间过得可真快,一、二十年就这麽没了┅┅年轻时我和白雁的确都很风光,现在人老了┅┅」话语中竟有些凄恻自伤之意,说完一声叹息,拾步下山。眼前变化出乎我所料,我呆呆地站着,不知如何是好,阿慧却叫道∶「您现在也很好看啊!┅┅妈,等等。」师娘转身站住,看着阿慧。阿慧笑嘻嘻地从道旁采了一朵淡紫色小花,快步上前,插在师娘的鬓上,笑道∶「妈,我给您带朵花儿。」师娘满脸红晕,眼睛里却流露出喜不自胜的光芒,看着女儿嫣然一笑,俯身也折了一朵映山红给阿慧戴上,母女俩站在山道相视一笑。山风拂来,两人鬓丝吹动,裙裾飞扬,发鬓上的淡黄色小花衬着两张娇美的容颜,阳光射在她们婷婷的身影上,光辉四射。天哪,这是一副多麽美的画面!我在一旁看得简直痴了。「大师兄,走啦!」阿慧一声娇呼把我从色魂与授的迷醉中拉回那条山道,我惊醒过来,才发觉师娘和阿慧正奇怪地看着我。师娘疑惑地问道∶「元儿,你怎麽了?」「咳┅┅这个┅┅今天天气真好。师娘,你说是吗?」师娘深深看了我一眼,忽然脸上一红,低头快步下山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到了华山弟子吃宿所在的三松别院,忽见三师妹陈筱屏急急忙忙地走来,神情紧张,将一个小竹筒交给师娘∶「师娘,收到恒山派飞鸽传书。」师娘接过竹筒,从里面抽出一张小纸条。一瞥之下,神色大变,彷佛巾上什麽重大难题,眉头皱得紧紧地。我和阿慧对视一眼,心中均是惊疑不定。师娘看过了纸条,抬头见我们一脸关注,叹口气道∶「我吃过午饭就要下山了,这一去十天半月才能回转,你们自己在山上可要好生练功。」我忍不住问道∶「师娘,出了什麽事?」师娘沉声道∶「江小蝶这个女魔头最近在长安一带出现,踪迹被恒山弟子发现,恒山明月师太约上我以及泰山、嵩山的几位师兄同赴长安,诛杀此獠!」阿慧和筱屏同时一声惊叫,阿慧道∶「红月妖姬江小蝶?」师娘点点头道∶「此女害人无数,这此到了咱们华山的地头,我可不能放过她!」我乍闻此人名头,在一旁也是竦然而惧。红月妖姬乃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魔女,传说她美得令人难以置信,但妖媚入骨、好色淫毒,专以色相诱骗江湖少年子弟。据说在每个月圆之夜,她都要奸杀一名少男,吸取其精血以供练功之用。五岳剑派中好几个年轻人也惨遭其毒手,一谈到此女,五岳派长辈无不咬牙切齿,恨之入骨,几次欲杀之为本门中人复仇。偏生这个妖女行踪诡秘,武功又是极高,几次伏击竟都未得手,一直让其逍遥法外。如今这个妖姬竟潜入长安左近,被恒山派弟子发现。明月老尼生怕自己恒山派的玩意儿杀不得此人,又让其溜走,便飞鸽招人火速前往助阵。看来,这次五岳派是铁了心要干掉这个妖女了。嵩山张杰,衡山赵一狄,泰山曲秋┅┅这些五岳弟子无不雄姿英发,却一一被这魔女吸尽元阳,横尸荒野,但尸身被人发现时,脸上表情仍是欲仙欲死,欢愉无比。一个女人浑身上下的诱惑力竟然如此之大,一想到此处,我就禁不住想见一见这个红月妖姬。师娘他们这次应该不会再失手,要是这样的话,这妖女可真要恶贯满盈了。唉!可惜啊,可惜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用过午饭,师娘果然收拾行囊独自下山。她临行前交代三大戒条∶其一,不得私自下山,招惹是非与人争斗更是万万不许;其二,不得饮酒;其三,须练功勤谨,早课晚课都不得荒废。以上三条由华山派大弟子江元和二弟子周黑阌共同监督执行。「共同监督执行」这六个字师娘说的语气尤其重。她板着脸说完後,所有人都在朝着我笑,傻瓜都知道这些条款条条针对我这个大师兄;而由二弟子周黑阌和我一起监督大家,更是摆明了对我极度缺乏信任。我只能苦笑,独自闷闷不乐,师娘走时诸弟子送到解剑亭,我也没去。师弟师妹们兴高采烈地回来时,瞧每个人的神情,似乎都感到师娘这一走他们少了拘束,可以在大师兄的带领下尽情轻松几天,只有二师弟周黑阌仍然是那一副不苟言笑的少年老头模样。三师妹陈筱屏在众人没注意时朝我使了个眼色,抽身便走。我心中疑惑,知她有话要对我说,便对眉飞色舞的师弟师妹们大喝一声∶「好生练剑!」尾随三师妹而去。陈筱屏走到三松别院山後的一个小小山坳处,转身停住,笑容满面地远远等我。我快走几步赶到,笑道∶「三师妹,什麽事这麽鬼鬼祟祟的?」陈筱屏看看左右无人,从怀里掏出一个蓝布小包,微笑着递给我道∶「师娘给你的。刚才你没去送师娘,她找不着你,让我来转交。」我甚感奇怪,接过布包道∶「什麽好东西?」便准备打开看看,三师妹忙按住我的手道∶「你回去自己看吧,师娘交代,别让其它师兄妹们看见。」我一听就想笑,这个小丫头还真听话∶「所以你也不敢看。是不是呀?三师妹。」陈筱屏脸一红,小声道∶「师娘交代的总有她的道理。」我将布包往怀里一揣,准备走路,不料陈筱屏又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∶「师兄,还有一件事。」我见她脸色更红,声音忽然变得小小的,更是奇怪,止步看着她。「师娘交代,你房内那些《史记》啦《山水画谱》之类的闲书,要麽扔了,要麽藏好,总之不能影响被师弟师妹们看到,影响他们练功。」一听此言,我登时浑身的血都涌上脸颊,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,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!我房内哪有什麽《史记》、《山水画谱》,师娘指的莫非是我珍而藏之的《黄帝素女真经》和那一堆春宫?师娘怎麽知道我有这些宝贝?一定是她帮我收拾房间时无意发现的,她经常帮我这个大懒虫清理房间,发现这些东西,一直不好意思当面跟我直说,所以才托三师妹给我警告。怪不得她不找阿慧而找筱屏传话,阿慧精灵刁钻,容易发现古怪,而筱屏则是华山弟子中最老实敦厚的一个。天哪,这样的糗事暴光,叫我以後怎麽去见师娘!我随即又想到一事,心中更是害怕。记得在半月前的一夜,我从一场春梦中醒来,情难自已,挥笔写下歪诗一首,事後就夹在一本春宫中。那首诗是这样写的∶「云台梦思终是空,桃花何时带雨浓;十年一片相思月,只照华山林芷蓉!」那些淫书还不打紧,大不了老着脸皮随她骂,但这首诗被人家看到,我就只有去上吊了。我越想越是恐惧。大概是看到我呆呆站着,脸一阵红、一阵白,觉得看不下去,三师妹小声说∶「大师兄,我走了。」我才突然想起,刚才她转告师娘的话时神情极不自然,莫非师娘把这破事跟她说了?忍不住问道∶「师娘叫我别看闲书,这没什麽大不了的,你刚才脸红什麽?」我这麽一问,三师妹的脸更是如涂满胭脂般尽是血色∶「我┅┅我┅┅没什麽┅┅大师兄┅┅我要走了」我心中更疑,心虚地问∶「先别走,师娘跟你说什麽了?」陈筱屏这小丫头是个老实头,对师娘师兄平日温柔恭顺,从无半分违拗,我让她不走,她果真乖乖地站着,只是神色紧张,又羞又急,像是快要哭出来了∶「大师兄┅┅我真的┅┅什麽都不知道。」我心道∶『你不知道才怪,不然现在怎麽会现在比我还紧张?』板着脸,瞪着她不说话。「大师兄┅┅让我走吧┅┅我不会和别人说的。」「你不会和别人说什麽?」「┅┅」筱屏珠泪盈盈欲滴,低头犹豫半天,终於吞吞吐吐的开口,声音细得我几乎听不见∶「师娘┅┅什麽也没跟我说┅┅我前天┅┅帮大师兄打扫屋子,发现了一些大师兄的书┅┅」「什麽?你帮我打扫屋子?我怎麽都不知道?」「我┅┅一直都等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去的┅┅大师兄,我走了!」原来如此,怪不得我的房间常年如此整洁,无论我怎麽搅得乱七八糟,马上又会回复原样,原来除了师娘,还有一位默默无闻的田螺姑娘。现在,我的糗事又多了一个人知道,但愿她没看到那首诗才好。看着筱屏清瘦的背影渐行渐远,我心中不知说什麽才好。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避开众人回到房中,立刻去翻卷下的那些「史记」和「山水画谱」,它们仍在原处。打开那本春宫,那首歪诗赫然夹在书页之间。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片,想到师娘和筱屏都有可能是它的读者,一时间心乱如麻。师娘当时会不会一边看一边在骂我变态?三师妹嘴巴紧,应当不会随便跟外人去说,但心里会不会从此对他无耻的大师兄心生一丝两丝鄙夷?早该把它们收好的,就这麽随随便便往床底一塞,简直是对自己这个华山少侠的前程名声极不负责!自己怎麽会这麽傻!我不禁使劲捶打了一下脑袋。不过也没什麽大不了的!老子是真心喜欢师娘,日月昭昭,此心可!男子汉大丈夫,做得出就不怕为人所知!如果师娘真的看到了这张纸条,明白了我的一片痴心,这倒也好,省得鬼鬼祟祟地把什麽都藏在心底,做人做得那麽难过。想到这里,心中不觉轻快了起来。看看窗外,山岚葱茏,晴天一碧,清风白云,自在游戏,真是好景!大丈夫俯仰天地,当如这山间浮云般心无挂碍,图个自在,何必管别人说长道短,如何评价!方才的满心的焦虑惶恐淡了许多。心中烦恼一去,忽地想到师娘巴巴地托筱屏转交我的那个薄薄的蓝布小包,精神一振,忙从怀里取出布包。用手一捏,甚是柔软,应是卷帛之类,我心中一荡,心想这该不是师娘看了我那篇大作後回复的定情之物吧?难道她在自己的小手帕上和了一首?我知道此事绝无可能,纯粹是自己痴心妄想,但打开布包时手仍有点发抖。蓝布包里面是一本薄薄的绢书,书壳上用金线绣了几个古朴苍劲大字∶《金雁剑诀正本》。翻开一看,里面一页页绘着宫装美女舞剑人形,画中女子衣袂飘飘,姿态各异,或举或削,或奔走或静立,旁边写满密密的小字,乃是使剑图形的文字注释。我哑然失笑,我道是什麽?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笈。泰山大会在即,我这个华山之星武功却仍是平平,师娘心中焦急,便想给我开个小灶恶补一番,所以特特送我一本她的秘传剑谱。可怜天下师者心,却差点被我想歪了。这本剑谱大概是师娘压箱底的宝贝,师娘平时传艺时总是悉心传授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想不到竟还藏私?也真是怪事一桩!唉,包里不是手帕,真他奶奶的不爽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师娘下山追杀蓝月妖姬,华山派轮到我这个大师兄当家。师弟师妹们倒也遵守门规,练功不怠,只是人人喜笑颜开,上上下下弥漫着快活的空气。小师妹依然想时时粘着我,却被我呵斥一顿,说她剑法低微,整天却只顾玩耍,不好好地练剑。须知剑乃百兵之祖,我五岳剑派弟子,剑法更是武林立身之本,轻功好却不能当饭吃。小师妹先是大发刁蛮脾气,又吵又闹,我不去睬她,她只好小嘴一扁,乖乖去练剑。她临走时泪水在眼眶转来转去的可怜模样,看了着实让人心疼,凭空损失了若干豆腐,又未免可惜。可是要撇开众人独自练师娘的秘授剑谱,却不得不如此。三师妹筱屏自从被逼说出悄悄在我房里当田螺姑娘时有所发现之後,一直远远地躲着我,实在避不过,垂着头叫声大师兄,眼睛从来不敢和我对视,一副小母鹿呆在大灰狼旁直欲远远逃开的受惊神情。我的这位师妹实在太敦厚老实了!弄到我见了她都觉尴尬,乾脆也相见争如不见,对她敬而远之。有时想想,筱屏明眸皓齿,观之可亲,温柔沉默,善良心细,拿来当当老婆也不错。但眼前的烦恼一大堆,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妙。最多晚上的幻想对像再加上她一个。师娘不在的日子里,还是专心把那本什麽《金雁剑诀》练好吧!就这样,我每天上午下午和大家一块用功,晚上早早关门睡觉,等到夜深人静时悄悄起床,独自去向华山後山的翡翠池边练剑。後山道路毁坏,处处石梁断裂,一路极不好走。又无甚风景,虽有几个清清石潭,现在却未到戏水的时节,故而师弟师妹们决不会来,正合我独自用功。那本金雁剑诀共三十六式,但让我不可理解的是,它平淡得出奇,其招式固然深得我华山剑法峻急灵动之旨,招招锋棱飞动,威力却是平平无奇,甚至连我练过的玉女十三式也比不上。我用「玉女投梭」唰的刺出一剑,可以洞穿一个碗口粗的树木,馀下剑气仍将另一株树打出丝丝细痕,而用这套剑法中类似一招「雁度寒江」,剑上劲力却大为减弱,入木几分便再难前进。本以为如此珍而重之私授於我的剑法,必是威力奇大,哪知竟是这种破烂玩意。师娘就像在逗人开心,这种剑法我练来何用?这麽无用的剑法,偏偏还难练得紧。美女在图上画得翩若惊鸿,老子在山谷中练将起来,吃的苦头就大了,不是一招没使足摔了个大跟斗,就是别别扭扭差点伤了自己。摔得鼻青脸肿,疼痛不堪乃是小事,第二天还得跟师弟师妹们想法子解释。什麽从床上掉下来啦,走路不心摔山涧里啦┅┅练剑练到这个份上纯属自虐,真正气煞人也!但剑还得练,这是师娘的秘授剑法啊,虽说她是出於让我在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的功利目的,但托女徒弟私相传授,却也有几分待月西厢的莺莺让红娘奔走牵线的销魂蚀骨滋味。一想到这,我心里就甜丝丝的,所以,管他什麽狗屁剑法,先练了再说,坚决不能辜负佳人!师娘放回一只鸽子捎来口信道∶红月妖姬在长安时时出没,偏又行踪飘忽不定。五岳剑派中人屡屡与之失之交臂,现正严密搜寻,决不容万恶妖女再次逃出罗网,而自己回山日期也将相应延後云云。我心中怏怏不乐,对师娘的思念之情与日俱增。心想哪怕此番再见之日尴尬无比,哪怕到时师娘抹下面子对我这个无良徒儿重重责罚,我都认了,只盼玉人快快回山,省却我一夜夜月下相思成灾。我连阿慧的豆腐都很少吃了,深夜想到师娘不在,山上我最大,也曾心情荡漾,考虑是否将阿慧偷偷叫出来,找个僻静无人的所在和她一块耍耍,学学两个妖精打架,阿慧不会拒绝的,她拒绝也没用,到最後还是会让我得偿所愿。哄小姑娘我最拿手,这一点我很有把握。可是,还是忍忍吧,我好歹算是正在为师娘看场子,总不成监守自盗,师娘出去没几天,家里女儿就失身了,终归有点说不过去。而且,我还是处男一个。从古至今处女都很宝贝,但我想说,处男也是值得珍惜的┅┅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但是很快,我处男的贞操就没有了,真教人万分愤慨┅┅这一日我踩着月色偷偷出房,又来到後山的翡翠池边练那金雁剑诀。翡翠池方七丈长,终年碧波潋滟,清可见底,一道飞瀑从一面断崖上飞泄而下,倾注在水潭一侧,激起一片琼花碎玉,但数尺外的水面却照样光洁如镜。我第一次出来偷偷练剑在後山转来转去,一眼便相中此地,月夜在此练剑,却不是大大的风雅!但是这几天,不知为何,我越来越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古怪,隐隐地竟心生惧意,彷佛这潭影树丛中藏着我看不见的险恶玄机。比如练剑当中,十丈外忽然飘来几片树叶,或者身後莫名其妙地响起衣袂当风声,彷佛有人掠过,惊起回头时,却是什麽也没有。我提剑一遍遍绕翡翠池巡视,却又静悄悄地毫无异常。真是活见鬼!这一夜又是如此。练着练着,我心里越来越不自在,提剑四顾,一轮寒月窥人,山如兽踞,树影噬人,萧萧风过,满山发出低沉和声,间杂着不知在那里的几只夜枭的磔磔怪啼,风景的确有些凄清。但我不是阿慧,一贯是个很有理性的人,断然不会相信山魈狐精这麽无稽的事情!可是心中的一丝惧意却始终挥之不去。我困惑地观察半天,断定一切正常,只好摇摇头接着练剑,心中痛骂自己∶『江元啊江元,瞧瞧你这点出息,一个人半夜在後山呆一会就吓成这样,日後还想孤身闯荡险恶江湖!』自怨自艾了一会,又接一招招地往下练。练到第十三招「雁飞冥冥」,身子拔地而起,右手持剑舞成一道光环,箭矢般射向潭边的一株小树,准备给它修理修理枝叶。但不幸的是,我一不小心劲力使岔了,半空中气息一松,「扑通」一声,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掉入翡翠池。「格格格格!」我真切地听到岸上传来一声轻笑,接着一团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,然後就沉入潭底,「咕嘟咕嘟」连喝了几大口水。潭水刺骨冰凉,这些我都浑若未觉,惟有不可名状的满心惊骇。岸上竟然有人,她会是谁?!从潭中扳住岸边的一块青石,浮起身子,定睛朝石滩上一看,登时目瞪口呆,动弹不得。明亮的月色下,一个白衣绝色丽人袅袅娜娜站在潭边,笑吟吟地看着我。我只看了一眼,便下了一个断语,这是我平生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女人。和师娘的冰清玉洁端庄美丽不一样,和阿慧的青青含苞纯洁美丽不一样,和筱屏的温顺含羞乖巧美丽也不一样,她实在太┅┅太特殊了。高高盘起的发髻,诱惑地垂下一缕青丝,细到没有的黛眉,犹如一带春山,衬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。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,彷佛在笑,在向人招手,眼波似水、似雾,忽喜、忽嗔,似有万千哀愁,似在渴求抚慰,流转之间,让人迷醉其中,不知归路,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。檀鼻樱口,藕臂葱腰,无不玲珑精致,摇漾千般风情。她的穿着和师娘阿慧她们更是有云泥之别,我的意思是说┅┅呼┅┅她一丝不挂,裸着双足,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,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,划出一道醉人弧线,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,洁白腰肢挺直玉腿隐隐呈现,月色透过纱裙,照着那动人的两腿之间,则是一片凄迷的芳草。一句话,媚!实在太媚了!我身在潭中攀着石头,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彷佛打天上掉下来的绝代尤物!(三)那丽人像是见惯了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,低头看到攀在潭边的我一副快流口水的样子,只是微微一笑,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仍是目不转睛地瞧着我,目光中似一股诡异的磁力,牢牢锁着我的眼睛,教我无心它顾。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的眼睛,一颗心儿飘飘荡荡,如升云端,浑不觉置身何处。忽然之间,一股火焰从小腹窜出,熊熊升至胸膛,刹那间,感觉全身血脉迅速扩张,小腹彷佛就要爆炸般火热紧张,浸泡在潭水中一丝也不觉得冰凉,胯下的一条肉棒涨至铁一般硬。那一刻,我只想立刻冲出水潭褪去湿淋淋的衣物,抱住那美丽女子将她按倒在地,一把撕裂她胸腹上的白纱,用肉棒插入她的双股之间,为满身欲火寻找一个发泄出口。但是灵台尚残留一丝清明。这女子在这荒山野潭突然出现,是人?是鬼?是敌?是友?姓甚名谁?从何处来,为了又是什麽?这些问题浮上脑海,教我不敢轻举妄动。还有,老子看春宫也曾看得欲火焚身,却从未有过此刻这麽激动,却也怪了。那女子见我光是直勾勾地看着他,却毫无反应,脸上现出一丝惊诧,忽然轻启朱唇,道∶「小弟弟,你是华山弟子?」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,操!欲火又往上窜了几尺。我平生都未听到如此娇媚的声音!这声音像唱歌一样轻曼,又像是带着微微喘息,平平常常的一句话,竟充满了无限淫荡之意,教人一听之下面红耳赤,似乎除了向眼前玉人求欢别无选择。我咽下了一大口唾沫,勉强收摄心神,道∶「是,在下是华山派的。请问姐姐┅┅」那丽人未及我问出问题便打断我的话,腻声道∶「小弟弟,你长得真帅,贵派最帅的帅哥一定是你了。」这丽人每说一句话都拖着长长音节,透出一股缠绵淫荡之意,声音又如此好听,实在令人魂为之夺。我结结巴巴道∶「┅┅也┅┅也可以这麽说┅┅」那丽人忽然在潭边蹲下身子,伸出纤纤玉手,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,悠悠地道∶「姐姐这一辈子啊,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人。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,连跳水都跳得那麽帅。嘻嘻!」我老脸一红,忍不住问道∶「我这几天在此练剑,你一直躲在一旁偷看?」那丽人笑道∶「是啊!我千里迢迢到华山来找帅哥,半夜看见你鬼鬼祟祟出门,还以为你要和小情人幽会去,便一路跟踪想看场好戏,谁知你是到这大水池子边练三脚猫剑法。我这就很奇怪了,所以天天过来看。小弟弟,你的剑法真的很烂耶!你为什麽天天练这个?嘻嘻!」玉人脸庞近在咫尺,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,一低头,那双白生生的毫无瑕疵的玉足又映入眼帘,这时的心情不能不好,可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练的剑法很烂,却又让我很是不爽!对眼前的人儿又实在生不出气来,只有小声嘟哝了一句∶「不练剑我能干什麽?」那丽人看着我,伸手又在我的脸颊摩挲了一把,双眼似又发出光来,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∶「你可以和姐姐做游戏啊!」「做┅┅游戏?」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,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!我立时口乾舌燥,一颗心砰砰乱跳。明知事情就要发生,但事到临头,却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那丽人缓缓站起身子,退了几步,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,胴体仅着的白纱裙无声落地,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明亮的月光下。我这不是第一次欣赏女子胴体,以前曾有过偷看师娘沐浴的不良经历,但那是趴在窗外偷窥,房间里蒸气弥漫,只能朦朦地看个大概,绝不似眼前的春光可以看得如此真切。这情景,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!不说别的,单是玉人的一对丰乳在胸前傲然挺立,凸现着柔嫩的形状,在月色下白得眩目,彷佛正在打着颤儿,就让人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冲动。而那两粒美丽的蓓蕾,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最前端,鲜艳欲滴,彷佛等待我的品尝┅┅还有两股之间,覆盖着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,那黑色的光泽,可爱的蜷曲形状,无不历历在目。我是自翡翠潭中仰头往上看,这真是个要命的角度,那丛芳草延伸的尽头,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部份轮廓,但还是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。我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了。「小弟弟,姐姐美吗?」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。「美!┅┅」我脑子空空荡荡,只剩下了下意识的回答。「那你为什麽还呆在水里,还不快点上来和姐姐做游戏?」这声音像一道勾魂咒语,我迷迷糊糊地上了岸,手足无措地走到她身边。想像头野兽一样扑上去将她压倒,却隐隐觉得这麽做不妥,竭力压制自己的冲动。「姐姐的衣服已经脱了,你也该脱掉湿衣服呀!来啊,脱衣服啊┅┅你看,你这儿多难看啊!」那丽人横了我一眼,轻轻一笑,像是看破了我是个没见过什麽大风大浪的雏儿。充满惑力的目光下移,落在我的大肉棒将湿袍子高高顶起的部位。她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,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肉棒传过全身,让我全身一震,屁眼一阵发紧。我强忍着没让自己叫出声,这种感觉好过瘾啊!还有什麽可说的!我飞快地脱掉衣服,往边上的乱石上一扔,胯下的肉棒怒气冲天,像门大铁炮牢牢地指着她。那丽人眼睛一亮,弯腰握住我的宝贝,轻轻地套弄几下,啧啧赞道∶「好大的尺寸!这样的男孩子才叫人喜欢。姐姐没找错人。」说完松开肉棒,扣起中指在那儿弹了一下,然後又握住肉棒,套一下,再套一下。我的宝贝虚长了十八年,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的手巾到,而且竟然是如此淫亵的情形!它只有再暴涨一寸以示抗议,同时涌起无数蚂蚁啮咬般的又趐又麻的快感,以此折磨它可怜的主人。呼,那丽人的手终於停了!她站起身子,媚笑的目光又重新落在我的脸上∶「来,摸摸姐姐的身体,看看姐姐的身子滑不滑?」说着抓住我一只颤抖的手,按在自己饱满的趐胸上。我楞楞地被她牵着手,按在她的玉峰上,手里握着一大团软绵绵的嫩肉,脑子一片空白。片刻之後我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,用力一捏,「啊┅┅」的一声娇啼,她的一只乳峰在我五指间陷了下去,整个地变成一种淫秽的形状。硬硬的乳头抵着掌心,指缝里尽是温热嫩肉,一时间我彷佛又回到做过了无数次的一个春梦里。一松手,指间那只变形的玉乳又恢复原状,继续婷婷翘立。滑!又软又滑!真是无比美妙的感觉啊!我喘着粗气搂住那丽人,她也顺势倒在我臂弯上。我的手指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,握住她胸前醉人的淫肉,揉、捏、挤、按,时而拧拧尖尖乳头。揉碎了一只,又换一只,继续重复淫糜的手势。随着我动作的加快,那丽人气息粗重起来,眼中一缕缕媚丝越来越盛,脸上带着无穷的笑意,目不转睛地看着我,那眼神彷佛在鼓励我∶『小弟弟,手下用不着丝毫地怜惜,那对美丽的山峰,本来就是为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所准备!』只浅尝辄止吃过阿慧若乾豆腐的我,怎麽能够想像,在这月下的华山後山,竟会品尝到如此豆腐大宴!「小弟弟,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!来,姐姐带你换个地方。」随着叹息般的耳语,一只玉手抓住我肆虐的手,带领着它缓缓下移,滑过凝脂般的肌肤,到了小腹,继续往下,滑过茸茸的细草,仍然一路往下。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,手指拨到两片薄薄的嫩肉,那就像花苞的两片花瓣,包着一条淫秽的蕊。她的手指带着我在花瓣上来回捻动,然後带着我一点点进入其中,按住一粒鼓鼓的豆豆。每按一下,怀里那丽人就喘息一声,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,粘粘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头。手指继续深入,感受着滑腻的肉壁,粘水越流越多。怀里丽人娇喘着伸出手来,握住我坚硬如铁的肉棒,继续一上一下套弄。一会之後,情形又发生新的变化┅┅「小弟弟,姐姐替你含一含好不好?」甜腻的声音传入耳中,我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看到她弯下腰,将樱桃小口凑近我的狰狞肉棒,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滴着黏液的马眼,然後缓缓地吞入口中,一进一出地套弄,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以前在春宫里也曾看过这样的场景,也曾为此而淫兴大发,激动难眠,可是┅┅那地方真的可以用来含的吗?眼前的场景却如此真真切切,大肉棒正在那丽人湿热的小口里进进出出,摩擦着柔软的樱唇和上下牙关,里面的尖端,时时感受着她舌头灵巧的卷弄,她还不时地来几下吮吸,用牙齿轻轻地啮咬龟头上的软肉。麻趐趐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浪浪从大肉棒上涌来,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棉花团里,说不出的温暖舒适。我低吼一声,无师自通地耸动身子,将肉棒在她的小嘴里用力来回抽插。她眯着眼睛,张着圆圆的小嘴,接受着我肉棒的一次次撞击,带着一脸的享受表情,发出「呜呜」的快乐呻吟。真是爽啊!我终於明白了!春宫里那些被吃鸡巴的男人表情为何会如此欲仙欲死!这些仅仅是前奏而已。那丽人吐出口中的肉棒,又再细细把玩一会,站起身子,伸手拍拍我的脸颊,媚笑道∶「现在照姐姐说的做,姐姐带你当一回真正的神仙。」说着,转身叉开双腿伏在石滩上,撅起肥白的香臀,将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月光之下。这又是我春宫里的常用姿势,但真人的表演秀却还是第一次看到。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曾令年少的我夜夜梦魂萦之的那个地方,桃源半开,蚌肉微红,黑草如茵,汁液晶莹,在月下闪着微泽,飘来淡淡腥味。原来是这个样子的,终於长了见识。不过此物是美是丑,还真是说不上来,在我高举的肉棒看来它美到了极处,可用世俗眼光看,却也难看得紧。「来,小情人,用你的金枪将姐姐的身体刺穿吧!」我此时淫欲正旺,肉棒空虚得似乎即将爆裂,听到那丽人指令,哪里还忍得住,抖抖索索端着肉棒,便往那丽人的淫洞刺去。可惜我只是个一贯纸上谈兵的家伙,这方面的经验是一张白纸,纵然再是自命风流,这个时候全都原形毕露。刺了三、四下都不得其门而入,肉棒一次次地沿湿滑的肉壁滑在她的大腿上。那丽人上身伏在地上,回眸盈盈一笑∶「小情人,告诉姐姐,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?」我能说什麽?只好老老实实承认自己以前很纯洁。听了我很不好意思的回答,她吃吃而笑,竟似变得更加兴奋∶「哦┅┅小男孩的第一次┅┅姐姐好喜欢,来┅┅」伸手向後,一只手将锁住桃源香穴的两片花瓣拨开,露出淫糜的洞穴,另一只手摸索着抓住我的大棒,抵在那裂缝中央∶「┅┅姐姐带你进来。」我用力一刺,肉棒终於被那丽人的淫穴吞没。这是个历史性时刻,肉棒穿透淫穴那一刹那我如是想,从这一刻开始,我将告别我的纯洁少男生涯,步入无边无际的奇妙情色天地,走向人生的欢愉完善。也许我会成为华山情圣武林棍王,和师娘一起做一对神仙伴侣,和少女们夜夜欢会,享尽人间艳福;也许在未来的日子里,我的这条大肉棒还会感到难熬的空虚寂寞。但是从这一刻开始,我成了江湖上一个真正的男人!给我带来这个变化的,不是师娘,不是阿慧,而是眼前这个荒山野潭突然出现的不知来历的女人┅┅「啪!啪!啪┅┅」我耸动身躯,肉棒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淫洞,淫水源源涌出,顺着我的阴囊流上大腿,滴在脚背上。那丽人疯狂地摇动玉臀配合我的冲杀,一手揉弄自己圆乳,发出长长短短的呻吟∶「啊┅┅啊啊┅┅啊啊┅┅」我淫兴越来越涨,抽插频率越来越快,而另一方面,灵台不知不觉却清明起来,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∶这女子如何在我面前离奇出现,如何一步步引诱我,最後到了现在这个乾柴烈火不可收拾的局面。越想疑点越多,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愈加紧张,进出淫洞的速度加快。那丽人也似被插得高潮迭起,呻吟声越来越响,在空旷凄迷的山谷中久久回荡。「啊啊啊!」我低低吼叫一声,身体剧烈抽搐,极度地快感中,一汪憋了好久的精水喷涌而出,尽数射在那丽人桃源花穴的最深处。『这女子究竟是何来历?』我一边思索,一边爽得想闭上眼睛,就在这时,我看到翡翠池碧波中央,映着一个大大的红色月亮。我想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了!她是正被师娘他们千里追杀的红月妖姬°°江小蝶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月圆之夜,迷离现身,绝美容颜配上盖世媚术,对一个华山派俊郎弟子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!除了红月妖姬江小蝶还能有谁?猜破她的来历後,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气运丹田,聚劲於掌,一掌把她的娇媚脸蛋打得稀巴烂。但运劲之下却心中狂震,丹田之内竟空荡荡地,十年聚攒的所有内力都已无影无踪,全身懒洋洋地没有半分力气。江湖传说终於不幸被证实,中此妖女媚术与其交欢後会元阳顿失,变成废人一个。苦笑着觉察此事,我的下一个反应是∶找块平整的大石头躺下来看月亮,然後等死。说实话,这是一个很让人心灰意冷的决定,不过,难道我还有别的命运吗?「小弟弟,想不想再来一次?」我抱起刚才扔了一地的湿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到一块大青石边坐下,江小蝶跟着赤身裸体地依偎过来,万分爱怜地握着我仍然又粗又大的鸡巴,向我发出第二次邀请,仍是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儿。我微微一笑,心中却想大哭一场。做与不做,压根就由不得我,不管我同意不同意,今晚还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直到我被吸尽元阳油尽灯枯,第二天暴尸荒野。落到这女子手里的美少年,无一例外都是这个下场。我心里只是奇怪,这妖女应该在长安与师娘他们缠斗才是,怎麽会被她兔脱,到了这华山後山?江小蝶见我不答,一阵腻笑过後,半蹲在地上,低头又含住我仍然坚挺的肉棒,上下吮吸套弄,品得匝匝有声。说实话,这妖女的口技真不错,一条滑溜溜的舌头绕着龟头游来游去,忽而舌尖抵住马眼,忽而牙齿在龟头上咬上一口┅┅我的呼吸逐渐又变得粗重起来,肉棒再次怒涨。可是情欲之外,心里却是明明白白的。我拍拍江小蝶的上下运动的臻首,说道∶「红月妖女,给大爷一个痛快罢,大爷懒得看你现在这副贱样!」江小蝶闻言娇躯一震,口中动作停顿,但片刻之间,神色回复宁定。她吐出鸡巴,似笑非笑横我一眼道∶「我的小情人真聪明,居然能猜出姐姐的名字。小情人啊,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呢!」说着在我大鸡巴上轻轻一吻,眼睛里满是笑意。我听她夸我聪明,心中苦笑。自己自从一见到她,就像糊里糊涂地落入她毂中,被她牵着鼻子走,死到临头才醒悟过来,天下还有像我这样的白痴吗?随即想起五岳剑派命丧妖女之手的那些别派师兄,却又似乎临死不悟,带着无限满足地离开这个世界,与他们相比,嘿,自己好歹也算死了个明白。人固有一死,刀口上讨生活有今天没明天更是每个江湖人的宿命,江少侠牡丹花下死总比他饿死、冻死、死於乱刀之下、死於万毒穿心要强得多。虽然平生第一次风流过後就一命呜呼,但总比那些个从未销魂过的白头处子要幸福得多。想到这里,心情要好受一些。我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,又想起远在长安的师娘,心中涌起无比的思念。师娘现在正在做什麽呢?她知不知道红月妖姬业已逃出长安,此刻正在我们华山行凶?那江小蝶十根葱指抚摩着我的肉棒,眼睛又放出光来,悠悠地说道∶「小情人,你如此英俊帅气,身体又这麽好,刚泄过立刻又这麽威武雄壮,姐姐正要和你玩个痛快,怎麽舍得马上杀了你呢?」我知道再求这妖女也是白饶,怪只怪老子自己长得帅而又身体好。微笑道∶「承蒙夸奖,有位美女如此看得起在下,在下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。不过临死之前,在下有一个问题要请教┅┅」江小蝶格格笑道∶「你问,姐姐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。」「你在长安被五岳剑派各山高手围剿,是怎麽逃出罗网的?说实在的,我现在都有点仰慕你。」江小蝶笑得花枝乱颤,道∶「姐姐压根就没去过长安,在长安的只是我的一个侍儿,打扮成我的模样,便将五岳剑派的大侠、侠女、师太通通骗了过去。姐姐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名门正派的家伙,沽名钓誉,口是心非,没一个好人,因此要使个调虎离山,再来什麽华山啦、泰山啦,奸杀他们一个两个英俊弟子,教那些大侠客们看看姐姐的手段。」这番话从她的嘴里说出,音节流利,曼妙好听,却又是如此杀气腾腾,我不禁打了个寒噤。这妖女好毒辣的心计,师娘他们千里奔波,原来竟是上了人家的大当!我长叹一声,闭目不语。江小蝶忽然叹道∶「小弟弟,你和他们那些口蜜腹剑的家伙不同,也不像我遇见的五岳剑派的那几个淫魔色鬼,姐姐不忍心再害你。但你既知此事,今晚是非死不可,姐姐现在就来给你个痛快,要怨只能怨你命苦。」说着似乎捡起我抛在地上的长剑,「嗖」的一声,寒风侵体而至,心口已被长剑利锋指住。好啊,妖女居然发了慈悲,不奸杀我了,变成一剑穿心。嘿!我睁开眼睛,呆呆地仰视高高悬在中天的一轮光闪闪的圆月,这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见月亮了。十八年的岁月像溪水一样从心头流过。襁褓中便遭遗弃,仅仅带着一个名字来到人世间。七岁养父母操劳见背。天意怜幽草,得遇师娘,华山十年学艺,对师娘情苗暗茁,几多欢乐,几多悲伤,几多思念,几多幻想。谁能想到,今夜,我的人生轨迹便已划到尽头,别了,师娘!别了,灵慧!「你还有什麽话想说吗?」妖女却还未动手,似乎有点犹豫。我临死也不能露出半点惧色,让她小瞧咱们华山派!当即哈哈一笑,朗声说道∶「月白风清,潭幽林静,江元毙命於斯,得其所哉,再无半点遗憾!」其实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方压住心中的无限恐惧绝望,最终才彷佛心平气和地说出这麽有水准的话,这和死囚在断头台上大呼小叫「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」一个心态,都是临死最後装一次豪迈。可人生无常,谁又能知道,这句话居然改变了我既定的命运,将我十八岁的人生引向一个巨大的波澜┅┅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那妖女点头笑道∶「好,我这就成全你┅┅你说你叫什麽?」她面容忽然大变,声音骤然变得急促起来,握剑的手也似微微颤抖。从我看她第一眼开始,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无不带着的妖冶淫媚之色,这时候全然无影无踪。我沉着脸瞪着她,一时懒得理她。她长剑缩後几尺,又急切地问道∶「你叫什麽名字?」我鼻子哼了一声,道∶「大丈夫坐不改姓、行不改名,江元。妖女,你想怎地?」她颤声问道∶「哪┅┅哪两个字?」手中长剑抖得越发厉害。我大声道∶「大江东去的江,元宵佳节的元。妖女要杀便杀,罗嗦个屁!」只听「当」一声,江小蝶手中长剑掉在一块大石头上。她倒退几步,脸色煞白,浑身竟似颤抖个不停∶「你叫江元,可┅┅可有什麽凭证?」我心中大疑,心想这妖女一听到我的名字怎会如此失常?而且,听她话里口气,竟像知道我的名字一件物品!那是一个黄金锁片。当年我的养父在菜园子里发现一个竹篮子,篮子里除了裹得严严实实的我,还有这麽个小东西。上面刻着两个弯弯曲曲的篆字∶江元。我便因此而得名。那个金锁片我一直都带在身上,练剑时嫌它甩来甩去不方便,便收进了口袋里。我对我那狠心的亲生父母虽然有满腹怨气,但毕竟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纪念!奇怪?这妖女怎麽会知道?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来历?我从衣衫口袋里摸出那个亮晶晶的锁片,甩给她,冷冷地道∶「你自己看。」江小蝶在空中接过锁片,迫不及待地背过身子,迎着明亮月光查看。她站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,全身越抖越厉害,肩头不住耸动。只听她不断喃喃念道∶「天哪,天哪┅┅」我忍不住大喝一声∶「妖女,搞什麽鬼!」江小蝶却猛然转身,扑了过来,紧紧抱住我。我用力一挣,把她的头推开,发现她满脸都是泪痕,瞳孔空空动动又黑又大。她哭着说了一句话,便如凌空一个焦雷打在我的头顶上。「元弟,我是你的亲姐姐啊!」眼前的变化来得太快,我惊得大脑一片空白。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!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我终於搞明白了∶江小蝶果真是我不折不扣、如假包换的亲生姐姐。这一点,有她自己和我一样的镌有「江小蝶」三字的金锁片为证,她还能说出我的脚上有三颗痣以及它们的大小位置;还有,她指出我头顶上有打小留下的一块小小疤痕,而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。我穿好了衣服,袍子还没穿,贴在身上很是难受,但再难受我也得穿着。我不能光着身子和我姐姐说话!一想起刚才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的亲生姐姐,我就羞愤欲死。小蝶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件衣服穿上了,不是她刚才勾引我穿的那件,是件宽袖大红衣裙,总算把一身春光裹得密密实实。当年,把我放进篮子留在我养父母的菜园子里的,不是我的父母,而是她!我父亲江玄武,乃是河北沧州一名无名武师;母亲叶翠兰,是个不会丝毫武功的小家碧玉。十八年前的一个深夜,一个面怪客闯入我家,欲奸污我母,被父亲发现,那人三拳两脚便将我父亲打得吐血倒地,我母亲为了不受凌辱,饮剑身亡。父亲肝胆俱裂,但仍拼着老命抱住那凶徒,终於让小蝶带着我及时逃走。「我带着你一路流浪乞讨,走了一个多月。那年我才八岁多一点,抱到後来实在抱不动了,只有弄个竹篮子把你装在里面,双手拎着走┅┅你尚未断奶,那一个多月里,我到处向人苦苦哀求,想尽了法子,才不断讨来奶水米汤,勉强维持了你的性命。我自己也是咬树皮啃菜叶,饿得不行。那一天,我实在又累又饿,看到一户人家的菜园子里长着许多萝卜,便偷偷翻进去准备偷几个萝卜来吃。等我把你放在地上,你突然哇哇大哭,原来你又饿了,这时我想,我实在没办法再照料你了,这样下去,你的小命非就送掉不可!只有把你留给大人,可能还有生路。我就一个人出了菜园子,然後躲在篱笆边偷偷看着那户人出来,把你抱进屋子。那几天我都在那户人家的附近转来转去,担心他们把你送人,或者往野外一丢。直到确定他们真的收养了你,我才离去。走时心想∶等我长大了,一定接你走,我们姐弟再也不分开。可等到七、八年後,我回来探视,却发现那房子早已成了空屋,我找了一个又一个人打听,都没人知道你的下落┅┅」小蝶的声音没了一丝放荡,平实而苦涩。她缩在青石一角,擦擦眼泪,小心翼翼地看看我,接着往下说∶「我都快发疯了┅┅不久我就出道了,从此走遍了大江南北,想把你找到,但人海茫茫,找了七、八年也没有一点头绪。後来,我控制不住自己,做了┅┅一些事情,名头越来越响,可心中无日不思念着你。我真恨自己,为什麽不坚强一点,把你一个人丢在那个菜园子里,致使骨肉分离。」她说着似乎想过来摸摸我的脸,却又不敢。这个烟视媚行的绝代魔女,此刻成了一个流着眼泪不敢面对自己亲兄弟的可怜女人。她最後叹口气,幽幽道∶「谁知你竟然进了华山派,今日居然和我在这里相遇!」从头到尾我都一句话未说,双手抱膝,冷眼看月,听她缓缓诉说。心里翻来覆去念着四个字∶造化弄人!